我们把同样的动作做了两、三百下后,她突然拼命地坐下来没有再动,小声的告诉我,她刚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。
晚上大约八点钟我到了她家门口刚准备按门铃,她刚好从楼下上来了,佩琳问我“你找我有事?”我回答她说“没什么事,只是无聊,想找你聊聊天。
因为,除了高速上呼呼的风声,巨大的胎噪声,他依稀能辨认到,座椅下面传来的,那似有似无的,断断续续的,使他肝肠寸断的女孩呻吟声。
我感觉酒精上头了,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,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,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:母舅,要不要丸子啊?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(老家本地话——就是女孩子的意思)好——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,我胆子也大了。
“林弟弟,这么晚还忙着呢?”她声音娇媚,带着股子勾人的味儿,俯身在他桌前,假意看他手上的文件。
老胡火热的精液射入子宫颈,立刻被卷入高潮的漩涡里,而且还不只一次,连续